2012年8月28日星期二

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

人生不可能一帆風順,
挫折與失敗是人生旅程必經的驛站,
只是停留的時間長短不一。」

晚安,給困難一點時間,等待也是一種智慧。

2012年8月17日星期五

新加坡小学教育的反思 by 纪赟 ( 新加坡联合早报 2012-08-17)




纪赟:新加坡小学教育的反思
新加坡联合早报 2012-08-17


 ● 纪赟
因为女儿逐渐接近上小学的年龄,最近我就与太太一起研究新加坡的小学制度。因为我俩都是在中国大陆接受从小学直到硕博士为止的全部教育,所以非常自然也会拿它与新加坡进行对比。在过去相当长的时间内,中国的教育颇为人诟病,而且往往会被贴上“应试教育”的不好标签。然而,我们在离开中国这个大环境后,反而得以以更加客观的态度,来看待过去被我们痛加贬斥的中国教育,甚至可以发现其中有大量被人们所忽视的优胜之处。
  最近数年,欧美也开始认识到了中国式教育的巨大优势,比如奥巴马总统就曾经多次表达了对中国教育成功的赞叹,并以此来警告和鞭策美国的教育从业者。88日《联合早报》刊登薛涌教授的《美式教育理想为何越来越不着边际?》一文,也对美式教育提出了严厉的批评。如果说作为全世界技术革新尖兵的美国都在反思其教育体系,我们是不也应该反思一下新加坡的基础教育呢?
  我们在了解了新加坡小学教育的体系之后,发现它存在比较严重的二元分裂。首先,可能由于新加坡主要还是受西方思想体系影响,更加强调小学孩童全面的发展,故而给他们留出了半天的空余时间,实际上却又实行甚至比中国小学更严苛的胜负排名与精英筛选机制,从小四开始就对学生不断分流,精英学校的选拔、快慢班的区别等等。这导致了虽然形式上小学生有半天的自由时间,却还是会被充斥全岛的各种家教或补习班征用,因为每一个学生都在这个无时不在运行的筛选机制的控制之下,很难让人获得喘息。这种学业压力甚至一直传导到整个家庭以及社会之中,并部分导致了“想赢怕输”社会人格的养成。
  在这个意义上来看,新加坡小学教育机制比不上纯粹西方式的教育,可以给学生更多的快乐与自由时间支配,让他们获得其他方面的发展。很多家长就觉得新加坡的孩子压力非常大,当把他们转学到欧美时,感觉孩子就一下子放松下来了,变得快乐得多。新加坡小学教育机制也比不上中国大陆斯巴达式的全天教育,可以给学生一个从小开始的坚实教育基础。这种教育甚至从中国的幼稚园就已经全面展开。以我女儿为例,在来新加坡上幼稚园一年级之前,就已经会背上百首唐诗,二十以内加减法,能认一百多汉字,并且学过全部的英文字母。所以来到新加坡之后,除了英语口语不行外,就有着巨大的学习优势。这种情况我们也可从很多小学四、五年级从中国转学来新的孩子身上看到。
  在学习上处于劣势,其实完全可以在今后的教育上得以弥补,而我更担心的一点却是,新加坡这样一种严格的小学精英筛选机制,会使一些开窍过晚的孩子由于分流过早,从而永远失去未来的机会。更有甚者,这种半天制再加上筛选的方式,还会加大社会分层。因为给孩子上各种补习班或请家教,会直接与父母的教育程度、收入情况、社会地位等相关,非常明显一些处在社会底层的人士,他们的子女很难获得更好的补充教育机会。
  提出以上意见,不代表我否认新加坡教育的巨大优势。比起中国,本地英式教育更利于学生的国际化,并且非常透明的制度保障,也比中国要更为公平。我对自己女儿的教育并不担心,因为新加坡的教育总体而言更有利于培养精英,我和家人也有足够的精力与物质投入,可以保障她在未来的残酷竞争获得一席之地,然而我们是否能够指望每一个新加坡家庭,都能良好地面对并处理这样一种空前的压力呢?
  一个成功的教育,并不仅仅只是层层筛选出以后管理我们这个社会的少数精英,而将其他众多人置于一旁去接受打过折扣的次一等教育——即使你给这个方式加上一个“因材施教”的堂皇招牌。教育应该是去尽量发挥每一个孩童最大的潜力,呵护改善并提高他们的能力与心智,并使他们成为真正能推动新加坡社会前进步伐的主人。

 
作者是新加坡佛学院助理教授

2012年8月11日星期六

Newstar2031 新知Q&A-醫師回覆:十穀雜糧是哪10種,其功效為何?

新知Q&A-醫師回覆:十穀雜糧是哪10種,其功效為何?

屬於中性體質的人,可以正常食用十穀養生餐,熱性體質者,要注意自己身體變化適度調節攝取及用量。如果只是攝取十穀中的每一個單一食物,將會營養不均。
一天三餐不間斷攝取十穀,累積下來,不謹能遇防文明病、心血管疾病,更有預防的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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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10日星期五

我是新加坡人叻!你们要把我挤出新加坡吗?(I'm Singaporean! Do you want to squeeze me out of Singapore?!)


Source:


“你们要把我挤出新加坡吗?”
新加坡联合早报 2012-08-10)

包津梁

不久前的一天,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但是,北上的地铁车厢里依然非常拥挤,一位五十多岁,满口新加坡英语的太太被挤的忍无可忍,不断地大声抱怨:I'm Singaporean! Do you want to squeeze me out of Singapore?! ”(我是新加坡人叻!你们要把我挤出新加坡吗?)
  新加坡的总人口已经从2000年的400万快速增加到2012年的526万,而新加坡的交通系统,尤其是东西和南北两条地铁线,基本上还停留在400万人口时的技术水平和运载能力上,已经和快速增加的人口脱节,以致地铁系统故障频发,车厢里人满为患,才会让那位新加坡太太产生要被挤出新加坡的感觉。在新的地铁信号系统和更大的运载能力在若干年后形成以前,看来新加坡人恐怕还要继续忍受多年的“要被挤出新加坡”的煎熬。
  “你们要把我挤出新加坡吗?”恐怕也是许多新加坡永久居民近年来的心理感受吧?政府近年来接二连三地推出新政策,削减永久居民的福利待遇,扩大永久居民与新加坡公民在待遇上的差距,使得永久居民的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了。去年,一位在跨国企业担任高职的永久居民朋友抱怨,他女儿申请新加坡的大学时受到差别对待,同样的学校或专业对永久居民学生的录取要求远高于公民学生,有些专业干脆完全不接受永久居民的申请。近来,又开始为明年考PSLE的儿子担忧,担心政府又会推出新的削减永久居民待遇的政策,以致他的儿子不能平等地凭会考成绩地进入心仪的中学。加上永久居民的待遇有如“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感到在新加坡的日子越来越难过,已经开始规划全家撤离新加坡了。这几年来离开新加坡的永久居民朋友和同事越来越多,两个五口之家已经移居美国,有的移居澳大利亚、英国,有的返回中国、印度等。
  自去年大选以来,有关新加坡人口的问题一直沸沸扬扬,特别是永久居民的待遇问题是受到最多本地新加坡人质疑的,最近还有专家学者建议政府根据获得永久居民身份的时间长短差别对待永久居民。
  其实,他们和很多不了解真相的本地新加坡人一样,对永久居民在新加坡所享受到的好处存在很大的误解,总以为他们拿了新加坡什么天大的好处,进而耿耿于怀。永久居民的好处仔细罗列起来也就以下几点而已:
  一,有了选择工作的自由,不用担心准证到期,也不用老是被老板用取消工作准证来相威胁;
  二,有了许可能在公开市场买一间被新加坡公民住过的旧组屋,可以在家里大声唱歌,也不怕被房东赶出屋子;
  三,有了送孩子就近上学的可能,不用因孩子被接纳的学校太远而搬家,还可以享受比外国学生低,却又比公民学生高很多的学杂费;
  四,有了去政府综合诊所或医院看病时,享受一点政府补贴的好处,以前是公民的75%,现在实际上大约不到35%
五,有了雇主不得不为你缴交的公积金,第一年5%,第二年10%,第三年和公民一样。
  除此之外,好像再也没有其他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了。而作为永久居民,所有公民应尽的义务,同样一件也不能少,比如:
  一,每年以同样的税率缴交所得税,消费税和房地产税等,不会因为你是永久居民就少交半分。
  二,年龄不超过规定年限的第一代和第二代男性永久居民都必须参加国民服役。
  作为新加坡永久居民的坏处也很明显,比如:
  一,小一年龄的孩子无法申请进入热门学校;
  二,孩子上学要付比公民学生高很多的学杂费;
  三,组屋翻新,电梯翻新的费用全部自己支付,不能享受任何政府补贴;
  四,去政府诊所或医院看病只能享受少量的政府补贴;
  五,出租组屋受到较多的限制。
六,所有其他作为公民才能享受的种种政府津贴,如购屋津贴、婴儿津贴、教育津贴、电费杂费津贴等等,统统免谈。
  由于永久居民没有投票权,无法通过选票来影响,争取,或者保护自己的利益,可以预见,面对汹涌的民意,政府必然会进一步扩大永久居民和公民之间的待遇差距。在新加坡,作为永久居民的好处会越来越少,坏处越来越多,将是不争的事实,这种“要被挤出新加坡”的感觉将会如影相随,而且会越来越强烈。不过,来自不同国家的永久居民对这种被挤压的感受程度是有很大不同的,根据我对周边来自不同国家的永久居民的了解,发现感受最深的是来自中国大陆的,其次是印度的,而最没有感觉的恐怕是那些拿高薪的洋人了。
  随着时代的变迁,东南亚地区已经没有多少传统意义上的“华侨”的生存空间了。在新加坡,所谓“永久居民”,其实只能是一个过渡,一个从外国公民过渡到新加坡公民的临时阶段。如果把新加坡永久居民身份等同于美国或澳洲的绿卡身份,那就大错特错了。永久居民的这种“要被挤出新加坡”的感觉,可能也是来自这种对新加坡永久居民身份的误解吧?
  若想要摆脱这种“要被挤出新加坡”的感受,两种办法:第一种是早日申请成为新加坡公民;第二种是尽早远走高飞,另谋高就,俗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若你申请了却被拒绝,那是明确告诉你,他们不在乎你,除非你能提高和证明自己的价值。
作者是自动化工程师,
1996年初移民新加坡,
2003年初加入新加坡国籍

2012年8月8日星期三

薛涌:美式教育理想为何越来越不着边际?(代数 Algebra)


薛涌:美式教育理想为何越来越不着边际?
( 新加坡联合早报 2012-08-08

● 薛涌 

美国天天喊自己的世界第一。但其国民深度的自卑感,已经有些无可救药了。这样的社会文化不改变,美国作为一个世界领袖的地位,恐怕就岌岌可危了。
仅仅在十年前,美国还被比作当年的罗马帝国,甚至是罗马帝国也无法比拟的“世界帝国”。美国的军力,比其他十几个主要国家的军力总和还强;世界前二十所大学,有一大半是美国的大学。从微软、谷歌、苹果,到面簿(Facebook),美国无疑是创新的领袖。
  如今,沉到经济衰退谷底的美国则是另一番光景。当然,美国正在触底反弹之中,世界年轻一代的精英仍然把到美国一流大学读书视为晋升之阶。低估美国是莫大的错误。但是,哪怕是在“世界帝国”风光无限之际,美国的社会和文化矛盾也在不断深化之中,乃至你接触一般美国人时每每暗叹:难道这就是统治世界的“大国之民”?难道这些人的选票会决定了这一“世界霸主”如何运用自己的影响力?
  举几个例子:有的美国小学老师会这样教学生:二分之一加上二分之一等于四分之二。到商店买东西,广告上明明写着双重减价:在已有的50%折扣基础上,再给你打50%的折扣。也就是说,100美元的50%就是50美元,再打50%,那就是25美元,75%的总折扣。但是店员居然会和你争执起来:“这不可能。两个50%,不就是100%了!这东西你可以白拿了!”也许这还算好的,毕竟他还能通过心算知道5050等于100。有些美国人连这也算不明白。
美国大学生代数不过关者众
  如果说这些日常生活中零星的个人见闻不足为训的话,那就看看《纽约时报》周末版上刚刚发表的文章《代数有必要吗?》。大意是说,美国的学生普遍被代数折腾,根本学不会。因此,学校没有必要继续教代数了。
  写这样的文章的人,不是那种觉得二分之一加二分之一应该等于四分之二的数学盲。而是纽约市立大学女皇学院(Queens College)的政治学荣休教授、《高等教育?——大学是怎样浪费了我们的钱、耽误了我们的孩子,以及我们能为此做什么》(Higher Education?: How Colleges Are Wasting Our Money and Failing Our Kids and What We Can Do About It)的作者之一安德鲁·赫克尔(Andrew Hacker)。他自称在一生的学术生涯中要频频依靠数学,写这种文章,并非自己不懂数学而不让下一代学习数学。
  正因为他是训练有素的社会科学家,他提供的一系列数字也许能给我们提供一个比较客观的现实描述:美国九年级的学生(一般1415岁)中,有四分之一无法高中毕业。这个比率在20082009年度的南卡罗来纳州达到了34%,在内华达州达到45%。赫克尔所接触的老师告诉他:代数不过关是辍学的主要原因。一位田纳西州的资深教师警告:“期待所有学生都掌握代数将导致更多的学生辍学!”不管学生来自穷人家庭还是富人家庭,不管他们是黑人还是白人,代数带来的恐怖是全面的。在田纳西州,39%的白人学生代数达不到熟练水平;在新墨西哥州,这个比率高达43%。一项研究揭示,两年制的社区大学录取的学生中,能通过最基本的代数考试的学生不足四分之一。阿帕拉契州立大学(Appalachian State University)的一位人士说:“许多学生考代数考了三次、四次、五次,就是通不过,最终辍学。”美国的大学新生中,只有58%能够最终拿到学士学位。导致他们读不下大学的首要原因就是大一数学。在赫克尔教授从1971年就开始执教的女皇学院,57%的学生无法通过必修的代数课考试。全美的数据揭示:在大学成绩单中,数学中的FD,比其他课程高一倍。
“德国模式”不适用于美国
面对如此大的危机,什么才是对应之策呢?难道不是应该加强数学教育吗?恰恰相反,赫克尔教授提出了“代数有必要吗?”的质疑。在他看来,代数是许多学生根本无法掌握的。拿这种学生明明无法掌握的东西来折腾学生,必然导致教育的失败。他虽然没有提出废除代数的主张,但提出不应该把代数作为义务教育的基本要求。为此,他给出两点理由:
  第一,根据有关研究,未来十年的起步型工作,只有5%要求熟练的代数。比如,丰田公司在密西西比州这种落后地区建厂,那里的教育水准虽然很低,但丰田和当地的社区学院合作,讲授机械工具数学,并不需要代数。这种公司和技术学校合作培养专门人才的“德国模式”,可以绕开面面俱到的基础教育而直接专业化;
  第二,过分强调代数,导致压抑人才。加州的两个州立大学体系,录取学生的基本要求是三年以上的数学训练。一些精英大学,要求申请者的SAT数学成绩要在700分以上。这样的水平,只有9%的男生和4%的女生能够达到。设置这样的“准入门槛”的不仅仅是常青藤,而且还包括范德堡大学(Vanderbilt University)、莱斯大学(Rice University)、圣路易斯的华盛顿大学(Washington University)。这就使许多在历史、艺术上的人才不得其门而入。
  事实是什么呢?代数训练并不仅仅是“有用”“没用”的问题,而是一种基本的抽象思维能力,一种“脑筋体操”。经过了这种训练后,日后需要学习其他和数学相关的技能时,掌握起来就快得多。甚至“假设”和证实或证伪“假设”这些基本的思维技巧,也能用代数精确表达。更何况,德国属于“莱茵兰资本主义”,强调集体责任,从小对孩子进行专业化的培养,等孩子长大就职,企业仍然不断对之进行再培训,负责到底。在这种稳定的工作环境下,专项发展自然有保障。美国则属于“盎格鲁萨克逊式的资本主义”,强调个人自由和放任的市场竞争。你如果跳过高中进技校、学了专门的手艺进了工作,经济一不好就被解雇,一个产业都可能外包到第三世界。失业后往往要靠自己更新技艺。如果没有基本的思维训练,到时候学什么都学不会,还怎么生存?
“自尊主义”导致毫无自尊
  大学之所以叫做“高等教育”,原因就在于那里教的是“高人一等”的东西。况且常青藤和范德堡、莱斯、圣路易斯的华盛顿大学这样的大学,都是一流学府。SAT数学考到800的满分也未必挤得进去。既然有那么多合格的学生竞争,凭什么要降低标准?如果你有超凡的艺术才能,被大学拒绝也不等于被压抑。米开朗基罗当年就曾进学校读书。那时佛罗伦萨是“欧洲的华尔街”,数学是学校的主课。米开朗基罗适应不了,退学回到作坊,最后成了大师。在美国,盖茨、乔布斯、扎克伯格都从大学辍学。谁能因此就说大学不必要了?
  赫克尔教授所描述的现象和他自己提出的主张,都活生生地展示了美国的政治意识形态和社会文化对教育的伤害。在政治上,美国是个草根民主社会,选民确实当家作主,政治家不过是选民的仆人。仆人总是对主人阿谀奉承,人性也。古往今来,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如此。于是,在美国,你会不停地听到美国人民是多么伟大、能够成就任何他们想成就的事业之类的赞词。没有人敢对此质疑。“美国梦”就是国家信仰。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这种意识形态渗透到教育中,产生了所谓“自尊主义”运动。其基本理念是:教育的目的是让孩子感受到自己的力量。于是,教育要以培养孩子的自尊、自信为中心。流风所及,对孩子几乎就批评不得,生怕伤害其自尊心。结果呢?孩子如果达不到标准,就要降低标准让孩子感到“自尊”和“自信”。于是,在社会上出现了一系列怪现象:孩子参加体育比赛,每个人都是冠军。有些球类比赛干脆不计分,因为怕伤害输方的自尊。这一逻辑的自然结果,就是赫克尔教授的结论:学校何必用学生明明达不到的标准来要求学生?
  可惜,教育不是阿谀。“人人皆可为尧舜”并不意味着“人人皆为尧舜”。《独立宣言》所申明的“生命,自由,与追求幸福的权利”中,“追求幸福的权利”也不等于“幸福的权利”。你毕竟还要自己奋斗,经受挫折失败,甚至献出生命。“自尊主义运动”的一个最具有讽刺性的恶果,就是培养了一代最无自尊的孩子。我在大学教课时曾经问班里的同学:“你们中有多少人觉得自己不是学数学的材料?”结果,除了几个外国学生外,全班几乎都举起手来。自尊和自信何在?美国天天喊自己的世界第一。但其国民深度的自卑感,已经有些无可救药了。这样的社会文化不改变,美国作为一个世界领袖的地位,恐怕就岌岌可危了。
作者是美国萨福克大学历史系副教授

2012年8月2日星期四

何顯亮醫師開始奉行生機飲食的经过 (from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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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顯亮醫師開始奉行生機飲食的经过 (from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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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顯亮,香港中醫師,3年前(from 21-7-2008) 開始奉行生機飲食

2005,他跟太太去聽台灣生機飲食之父吳永志醫生講生機飲食,原本是為增廣見聞,後來被吳醫生提出的理論吸引,決定親身一試。
「我本身有皮膚病,幾十年來都沒斷尾,於是跟隨吳醫生建議,每天喝6杯至少用3款養生蔬果打成的500cc蔬果汁。為了求證療效,我不服中藥。一開始時是挺好的,但3個月後臉部開始又癢又紅,手指頭開始潰爛,接是手腳與身軀。」
他不心慌,知道這是自然排毒反應,一年後,他的皮膚病康復了,體重亦輕了15公斤,直至今日,他依然維持每日喝6杯蔬果汁的習慣。
何顯亮說現代人肉食過多,營養過盛,毒素及酸性體質是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不過奉行生機飲食前也應了解自己的體質,蔬果汁的配方是因人而異的。

Info Source: http://shadow13.mysinablog.com/index.php?op=ViewArticle&articleId=1264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