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6日星期日

癌症讓我活得更健康 謝清佳博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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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 Source: http://big5.jiexieyin.org/show.aspx?id=3006&cid=162
[日期:2008-017]

來源:轉載 作者:謝清佳博士著

謝清佳博士著

學佛人困擾的,常是遇境界就被習氣、妄念拖著跑,佛法用不上力,甚至派不上用場,而謝清佳博士的精進和返照功夫,真使我們深深敬佩,自歎不如。 51YES厙桴苀數炵苀

有些健康人,一年念一部無量壽經,都覺得「太長念不完」,而謝博士卻能下功夫,一天念上十遍。也有很多健康人怕累,不敢多拜佛,而她兼顧教職與家庭,仍能欣然發願,一年禮佛十萬拜,又覺得很歡喜舒暢!很多人總有理由推說沒時間學佛聽經,而她卻能保持天天精進聽聞佛法,並整理出版華嚴念佛三昧論講記(黃念祖老居士述)普利群生。

而且可貴的是她在日常生活中緊密,反省自己,迅速提起正念。淨土行人都願臨終能蒙佛接引,往生極樂,而臨終的蒙佛「接」「引」,來自平時就歡喜「接」受佛的「引」導,常和佛心相應。臨終「往生」極樂,也來自現在此刻決心—現在就願放下垃圾,一「往」不退,過極快樂的佛「生」活。(才是「往」「生」極樂之真願)

癌症讓我活得更健康

謝清佳博士簡歷

學歷:美國雪城大學工商管理碩士

國立交通大學管理科學博士

經歷:國立台灣大學資訊管埋系

系主任 兼研究所所長

現任:國立台灣大學資管系副教授

道證法師囑咐我寫下得患癌症的心路歷程,來鼓勵病友。雖然自認為得病的經歷很平凡,但是一路走來,卻很順暢,沒有什麼艱苦;所以欣然接受了法師的慈令,寫這篇文章和大家分享。

無常—每個人都有一本帳,

翻出下一頁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在民國八十三年冬,沐浴時無意中觸摸到右邊乳房有一顆龍眼般大小的硬塊,就到台大醫院就診。週五下午看門診,週六照超音波,次週一就通知週二住院,週三作切除手術。因為手術前無法判斷是惡性還是良性腫瘤,所以手術時先作局部切除,立刻送病理化驗,而我就躺在手術台上等待化驗結果,誰知一等就等了將近二個小時。手術室很冷,心裡又七上八下,應該是很難熬的一段時間。所幸,學佛七年,平日以念佛為定課,就一句接一句地念著阿彌陀佛,慢慢地就平靜下來,也不覺得難捱了。終於,手術室裡的電話鈴響了,醫生走近,上了麻醉,作了癌症切除。

一夕之間,我就成了一個癌症病患。當時,我四十七歲,身體狀態算是不錯的,很少感冒,也沒有這兒痛那兒痛的毛病,早睡早起,吃長素,體力也還不錯,偶而還去捐血。在台大資管系擔任系主任兼所長的工作,資管系在當時是創系第四年,碩士班第一屆:而博士班也在籌備之中,準備次年招生。工作雖不輕鬆,但也還勝任愉快。再怎麼想也想不到會得癌症,事後,讓我深切地體會夏蓮居老居士的話:「每個人都有一本帳,誰也替不了,翻出下一頁是什麼,誰也不知道。要謹防業力發動。」世事無常,誠然不虛。

死去的恐懼來自自己的妄念

癌症病患第一個要面臨的是死亡的恐懼,和對臨終前疼痛的恐懼。家母不到六十歲就患乳癌,切除後復發肝癌,三年就走了。我的姨母是子宮癌移轉到胃癌,二年就走了。她們二位臨終都沒有疼痛。而一位遠房舅媽,在美國患大腸癌,又移轉,不知開了幾次刀,九年後走了。據舅舅說臨終前三個月疼痛非常,連嗎啡也止不住。當我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很奇怪的,第一個念頭,居然不是恐懼,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覺:「啊!我終於可以不用再活下去了!」但是,這個感覺只持續了幾個小時而已,接著而來的就是「恐懼」,對死亡的恐懼,對臨終前痛苦的恐懼,割捨不下自己未完成的學佛的功課和心願、以及家人。這些恐懼和憂愁,檢討起來,其實都是自己的「妄念」。但是,人總是那麼無可奈何地,不能自主地被自己的妄念拖著走。回想起來,我是怎麼克服這些恐懼和憂愁呢?

淨土行人,一生所求就只是臨終的那一剎那,佛來接引

當年,我有一群念佛的蓮友。念佛人最期待的就是預知時至,自在往生,當我們一起念佛的時候,曾經半正經半開玩笑地談論,得癌症也是預知時至。而淨土行人,一生所希求的就只是臨終的那一剎那,佛來接引。我就在這裡,找到了真實的依靠,而能無懼於死亡。所以,當我同病房的患者,哭泣憂愁的時候,我還能夠泰然自若,就是因為我很清楚地知道我一生所希求的就是臨終接引往生。往生對淨土修行人而言,就是夢寐以求的解脫。我是在佛法中,認識了死亡,對死亡有所準備,以阿彌陀佛的淨土法門為依靠,而能克服了對死亡的恐懼。

不要被妄念拖著跑

但是,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功夫不夠,明明道理很清楚,卻不能時時觀照,有時候還是會被妄念拖著跑,停不下來。記得剛出院回家不久,手術後身體比較虛弱,一時又想起癌症的可怕,不能停止,佛號念不下去。正在無助之際,隨手拿起「淨土資糧」,翻了幾頁,赫然幾個大字:「您當前的第一件大事,同時也是唯一的一件大事,那就是一句彌陀念到底......。一切不管,一切不問,心中孤零零地單提這一句名號。一句念完,又是一句」。就這簡單的幾句,當下清涼,佛號一起,妄念頓息。記得在那段時間裡,也常念頌夏老居士的一首詩「大病中口占二偈辭世」:

生已無可戀,死亦悉足厭;本來無生死,生死由心現。

了知諸法空,始信一切有;西方有極樂,有佛無量壽。

「不要被自己的妄念拖著跑」是我當時用來克服恐懼的方法,而怎麼能不跟著妄念跑呢?就是在妄念中要迅速地提起覺照,立刻念佛。

要生活品質?還是要活久一點?

癌症病患除了要孤苦無靠地面對死亡之外,傷口還未癒合,馬上要面對要不要接受化學治療的困惑。記得,當時我坐在電梯口前的日光室,默默地數著念珠念佛,抬頭一看,是主治醫師,他說:「等一下就打一針,作化療。」我一楞、馬上想到,李豐醫師和我的對話。我在開刀的前一天中午,去臺大醫院的佛堂拜佛,就在那裡,第一次見到李豐醫師,我的好同學病歷室的范主任陪我一起去佛堂,她就介紹我認識了李醫師。開刀後,我到李醫師的研究室找她。

她問我:「有沒有學佛?」「有!」

又問:「修淨土嗎?」「是。」(大概是看到我的念珠,平時我盡可能的珠不離手。)

又問:「怕不怕死?」「不怕!」

再問:「要生活品質,還是要活得久一點?」「要生活品質。」

就說:「那我是你,就不作化療和電療。」「啊?!」

所以,當主治醫師要給我作化學注射時,我就推說要等病理報告出來再做。主治醫師說:「你的癌組織那麼大(7 公分X3公分),不用看報告,也要做。」我還是推拖,醫師只好作罷。後來,病理報告出來,很特殊,切除下來的癌組織雖然很大,但是外面不是癌細胞,是很硬的結締組織,把癌細胞緊密地封鎖起來,乳房上的淋巴都沒有轉移,所以,主治醫師也就同意我不做化療。這個事實,讓我得到很大的紓解。對自己的免疫系統有了信心,同時,也對自然療法有了信心。我在開刀前,吃素至少有三、四年了。一般的說法是,吃素能增強免疫力,或許,我的幸運就是來自素食吧!

〈註〉:癌細胞在體內長出,長到能檢查出或摸到,其實都已「歷史悠久」了,而人常不覺有症狀,可見我們未「發現」時,體內免疫功能就已覺察,而且悄悄在處理癌細胞了。有的癌,甚至在體內潛藏十幾、二十年,甚至一直到其人遇意外災害死亡作屍體解剖才被發現,生前都毫無症狀。可知,當「免疫系統」功能良好時,是可以自行處理癌細胞的。

人體免疫功能甚奇妙,辦法也甚多(本性佛力不可思議),對癌細胞,有的能「吞噬、消化、改造」;有的能「包圍隔離」;有的能改善條件使之「良性化」。天然素食可加強此良好免疫功能。

而可惜的是,這本來良好的免疫功能,常被我們自己戕害破壞了,醫學研究,心中恐懼、懷恨、生氣、憂鬱、壓力、生活不合理,飲食不當都會破壞免疫功能,才會使癌擴散。這些因素是該由自己負責調適的。

若能恢復自體免疫功能,自能康復。而免疫功能之根源,在「心」!心安定,寬鬆、歡喜念佛就是「妙藥」!

有趣的處分單

之後,我決定依「自然療法」治療,放棄了醫師建議的電療和藥物治療(吃荷爾蒙強制停經)。李醫師給我的處方是:

◎離開台北(工作和家庭)一年(後來,我在埔里寺廟住了九個月)

◎每日步行四小時(後來,我只有每日步行不到二小時)

◎每日打坐三小時(這一項做得比較好,打坐念佛)

◎每天要笑(一直做得不太好)

◎凡事要往正面看(也一直做得不太好)

◎要依自然療法(還算盡力而為)

開刀至今,已經五年又七個月了。雖比以前清瘦(160 公分、53公斤;以前是56公斤),體力反而比以前好很多,爬山四小時,不覺得太吃力,絕少失眠,胃口普通,白頭髮很少,還不用戴老花眼鏡。比以前會笑,當然,還笑得不夠。想法比較正面。總之,手術後是「佛法」、「自然療法(包括飲食和運動)」和「中醫」帶領我走過了癌症。同時,走得很順暢,幾乎沒有什麼痛苦。下面,總結我親身經驗的一些康復的要點,提供大家參考。

懺悔

得病之後,一定要自我反省,懺悔改過,重新塑造一個新的生活和新的自己。絕對不能存著這樣的想法:「我這麼努力認真誠心學佛,怎麼還會有這種果報呢?」這個想法,就是不明三世因果,就是「疑」,也就是非常非常嚴重的謗法。懺悔方法很多,我主要是依夏蓮居居士的「寶王三昧懺」的法本拜懺。自己反省下來,還是很不夠,菩提心不足,隨順眾生做得很差,身口意三業時常都在供養「我執」,仍有待努力,徹底反省懺悔,打碎再造。

檢視內心‧慚愧祈願

有些統計數字顯示,得右乳房的癌症病人,多半是和先生過不去,而我的乳癌就正好是在右邊。反省起來,我得癌症,和我死不認錯,自以為是,很執著又很悶的個性有很大的關係。尤其是對我先生,我一意從自己的觀點去想,對他只有排斥和不滿,從來沒有考慮他的處境和心情。

認識我們夫婦的人,都覺得是一對很奇怪的匹配,因為我們二個幾乎沒有一點點相似之處。他高大英俊瀟灑,很有書卷氣,唱歌跳舞都是一流的,人很聰明能幹,個性強悍而尖銳,正直無私,十分講求理性。而我從不打扮,穿著很隨性,長相和個性都有點像露西蒙哥瑪麗筆下的小時候的安雪麗,一個迷糊卻又有個性的鄉下孩子,喜歡靜靜看書,聽古典音樂,做事很迷糊,又不理性。記得,在小學一年級時,老師選我在遊藝會中擔任跳舞節目,我就嚇得哭著回家,要外婆去跟老師說:「我家這個孩子是不跳舞的」。我們夫妻倆個性和興趣都很不相像,好在也都是知識份子,在一個屋簷下也還能相敬如賓。不過,他常常說:「我們家有兩個先生和一個阿巴桑(幫我照顧家務的一位管家女士,我們一起相處了十九年),就是沒有太太。」他說這話的心境是很苦的,只是我沒有去體會他。

雖然在我十歲時,全家就由南亭老和尚授了三皈依,但一直到我四十歲時才聽到淨空法師的「彌陀要解」和「普賢行願品」,得前所未有的大震撼和歡喜,才發現自己以前活得很渺小,原來人生還有一片這麼廣闊的天地。

但是他的因緣還沒成熟,還沒有機會深入佛法的妙理,所以他非常不能忍受像我這種學科學的高學歷的人,居然會這麼「迷信」,幾次衝突之後,我就不再試圖溝通,而瞞著他學佛。這就是我開刀前的情況,我只覺得他反對學佛,是我學佛的障礙,怎麼從來沒有替他想過,有一個想法和他差距很大的老婆,他的日子也是很不好受的。我並沒有用阿彌陀佛的精神去體諒他,讓他也有緣感受到佛心的慈悲柔軟,也沒有用阿彌陀佛的耐心,讓他也有機會體會佛法智慧的深奧廣大。

開刀後,因為我信阿彌陀佛,情緒上很平靜,而生來又是自閉而不愛表達自己情緒的個性,所以沒掉過一滴眼淚。倒是我先生整天守在病床邊,動不動就擦眼淚,兩眼紅得像兔子。很想幫我做些事,像是扶我下床、用餐等,但是我恢復得很快,一切都自己來,也不會撒撒嬌,裝作要人照顧。在我最需要照顧的手術後二十四小時,是由我們家族中最善於照顧病人的專業護士(我的乾姐,護專講師兼實習主任)負責照顧我。

學佛的蓮友們每天一大早就來醫院陪我念佛,帶給我些湯食,一直到晚上很晚才走。我很感念她們的照顧,也很喜歡和她們在一起,現在回想起來,與其說一些感謝我先生的話,不如說是應該好好的懺悔,因為,當時我一點也沒有想到他的心情和處境,把他冷落在一邊,看他整天紅著兩隻眼睛。我心裡還嘀咕著:「大男人一個,怎麼這麼愛哭?」尤其是最近讀道證法師的書,看到法師在靈鷲山的祈願文:「請幫助我,讓我能體會眾生的痛苦,感同身受。」讓我真正地流下了懺悔的淚水。我和他相處這麼多年,一直就只知道埋怨他的剛愎自用和霸道,而從沒有想過要去體念他的苦處,更不用說去感同身受了。

後來,在台大住院的後期,我看他在一旁紅著眼睛,就請他去找李豐醫師。他見了李醫師回來,好像換了一個人,因為李醫師讓他知道癌症不是絕症,另外還是有康復的路可走,就硬要我去見李醫師。在她的指導下,我走了一條很特殊的治療路程,就像我前面介紹的。在我出院的時候,李醫師給我十多本書,都是有關自然療法克服癌症的書。回到家裡,我也只顧念佛,懶得看,後來這些書都是他一一細讀,然後告訴我應該怎麼注意飲食,以及自然療法的一些基本的道理。也開始陪我吃素,因為他是很理性的人,只要對身體有益,不會嫌那些生菜和沒油沒鹽的水煮菜難吃。這一點是很難能可貴的,很感謝他。〈大眾也感恩這理性的照顧,使謝教授健康〉

另外,由於他的理性,他很支持自然療法,所以對於我要不要接受化療和電療,以及以後要不要做持續追蹤檢查,都很尊重我的想法,完全沒有給我任何壓力。也放了我九個月的假,讓我去埔里寺廟過一段修行日子。記得當時我剛開完刀,稍一恢復體力,還沒拆線,就吵著要去埔里,而且堅持就在回診後當天下午就要開車去埔里,他也就依我的意送我去埔里山上。第二天又開車去埔里鎮上幫我找小麥草。竟然不但找到了小麥草,還找到了會種小麥草的人,又去請教怎麼種小麥草。這些慈悲照顧我都應該相當感激他。然而,當時並沒有以禮敬,恒順的心,深深感恩。

法師要我們學習感恩,發菩提心、要念恩、報恩,而修慈、修悲須由周圍最近的人修起。

我真正感謝我的先生,他像一面鏡子,隨時隨地清楚地照出來我是一個很差勁的佛弟子,這些年學佛只是在「我執」上加工,貪嗔癡慢都沒有減少,尤其是缺少一顆真實的慈悲心,和本師的心全然不相應。但是本師還是平等慈悲地攝受,我只能慚愧地祈願:

「阿彌陀佛,請幫助我,讓我生起真正的懺悔心,向一切曾經被我傷害過的眾生懺悔!讓我生起真實的慈悲心,善待一切曾經被我傷害過的眾生!讓我生起無私的平等心,不讓一己的私念有意無意地傷害任何一個眾生。阿彌陀佛!」

定課

念佛人的早晚課是很好的定心丸。我很得力於黃念祖老居士對定課的主張。就因為有定課,我一個人獨自修行,才不至於像斷了線的風箏。忙了一天回到家,打開燈,第一件事就是到佛堂點香拜佛念佛,就不至於跟著妄念跑了,心也就很安了。另外就是利用閒時散念佛號,黃老居士用的蓮花念珠很好計數,珠不離手,也就比較能夠佛不離口,佛不離心。

〈註:黃念祖老居士是無線電工程學教授〉

聽經

善知識講經的錄音帶是我病中良藥,時時提醒,時時教誨,增長信願,開示正路,如黑夜明燈,有時一兩句話,就能掃盡一切。工作忙碌,很少能有時間恭恭敬敬地聽,上下班的車程中,就是我聽經的時間。做家事一有空檔,就馬上靜下來聽經,不斷浸沐於法水,不斷用佛之知見,修正自己的凡夫知見。

運動

要恢復健康,就要把運動排進自己生活作息之中。開始運動會很累,很辛苦,但是一旦得到運動的好處,血液循環良好,全身舒暢,體力日增,臉色越來越好看,就能持之以恆。我嚐試過很多運動:步行、慢跑、保健操、柔軟操、爬山、太極拳。總之,要找出最適合自己的運動。而「拜佛」是我一直持續不斷的選擇。很喜歡密教的大禮拜,卻因為開刀,右手不能吃力太多,拜多了,很不舒服,好像要脫臼一般。最近,依道證法師的拜佛講義拜佛,得前所未有的歡喜舒暢。

〈註:「拜佛方法與醫學原理」,道證法師另有專集圖解〉

排毒

生活幾十年,自然有許多廢物堆積體內,排毒就能改變體質。所以自然療法和中醫都很強調排毒。自然療法首要素食,以天然無農藥蔬果、五穀類、堅果為佳。我得病之後,先依自然療法喝小麥草汁(須注意用量)、生食,雖然五穀飯越吃越多,飯碗從小碗換成大碗,人也覺得很清、很鬆;但體重一直掉,掉到四十九公斤。而李豐醫師也因為生食體重掉到三十七公斤。當她停止生食,我仍在猶豫觀望。直到有一天,怎麼覺得走路時,迎面而來的空氣,好像有阻力一般。這時我才停止生食,體驗到生食須依體質條件作調整,如同服藥,須視病況,而作調適。這是我生食一年半之後的事。其後,我就依中醫的路線排毒,既然可以用中藥排毒,再有補藥,不傷元氣,穩當多了,體重也慢慢回升。此外,非常重要的一點:要排毒,那麼平日飲食就不要再攝取含有毒素的食物。乃至內心也要排除貪、嗔、痴、慢、疑五大類—會產生毒素的念頭。

保健

依中醫理論保健,我比較有心得的一點是,盡量讓自己生活自然,不要使用機器營造的非自然生活環境。譬如說,不吹冷氣、不吹電扇,熱了就讓身體自然流汗,流汗之後,身心都很舒暢,也就不熱了。天黑了就早早睡覺,不要用電燈營造的非自然環境,久久不眠。即使很熱,也不要喝機器做出來的冰水和冰塊,盡量吃接近自己的體溫的食物和飲料。吃自然界當季的食物,不要吃依新技術生產的非季節性的食物。如果不得已,須生活在機器營造的環境,也不必生懊惱、排斥之心,或耽心受害,只要隨遇而安,隨緣歡喜感恩念佛,保持心情良好,就是最佳保健法—以良好心念—電波,產生良好物質,引導全身細胞,發揮良好功能。

感恩再感恩

我從得病到康復,分外的順暢,我十分感激冥冥之中加持護佑我的阿彌陀佛和十方諸佛諸大菩薩和諸大祖師。還有埔里寺廟的師父們,她們的慈悲照顧,是我生生世世難忘的,她們使我好像回到娘家,可以很放鬆,孩子氣天真地過日子,臉上也能綻放出笑容,這對我的康復,絕對有很大的幫助。也感恩女兒的勇於承擔,樂於配合,當時我唸大三的女兒,突然承受了這個重大的變故,我在埔里住了九個月,她也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記得那年的年夜飯,還是她煮的。事後,我發現女兒比我能幹,也比我堅強,這一點還蠻欣慰的。感激念佛的蓮友、系裡的同事、我的親朋好友、以及協助我康復的醫師。願將一切功德迴向所有癌症的病友,願他們都能發菩提心,一向專念阿彌陀佛,離苦得樂,同生極樂。

2010年12月23日星期四

九十岁老人的黑发秘密 = 阿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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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 Source: http://ej52.com/?article-5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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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岁的她身体超好,让人羡慕。


90岁的她,一头乌发惹人注目,基本上没有白的,黑头发里找白头发。


53年不曾改变的习惯,滋养她身强体健,黑发披肩,健康故事:黑发奶奶的养生经。
曾世鑫1920年生人,90高龄的她拥有这样的头发,确实让人惊奇,可是对这位老人来说,让人惊奇的还不仅仅是这些。

2009年,89岁高龄的曾世鑫,独自登上了泰山,还在泰山的大树上拍下了这张照片,她说自己就是喜欢独自旅游,还饶有兴趣的向记者展示在各地的留影。一张是她到美国儿子那里去,一张是到南京中山陵,一张是湖北莱芜。据曾世鑫讲,自从11年前老伴去世后,她就一直单独生活,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要亲力亲为,她说,干家务是也就等于运动了,他儿子要给她请阿姨,她说,请阿姨我就下岗了,所以什么事情都是她自己做,每天做了也不觉得累。

For more info, please visit: http://ej52.com/?article-50.html


2010年12月20日星期一

Book " 善待細胞,可以活得更好" by 李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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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16, 我已买了" 善待細胞,可以活得更好", S$12.80 after 20% discount from list price of S$16.00. In Taiwan, list price is 250 Taiwan dollars



Info Source: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483119

  • 作者:李豐
  • 出版社:原水
  • 出版日期:2010年10月08日
  • 語言:繁體中文 ISBN:9789866379376
  • 裝訂:平裝

作者簡介

李豐醫師

西醫專業背景
台大醫學院醫學系畢業,曾任教台大醫學院及擔任台大醫院病理科醫師,專業是細胞病理。現任李豐病理中心負責人。

資深癌症病患
曾赴加拿大進修,研究所第三年時罹患淋巴癌。被醫師宣告只能再活半年,但在放棄所有西醫治療,轉而採取自助方法後,至今又多活了80個半年。若問為什麼,答案是:她很「尊重細胞」。

抗癌養生祕訣
規律作息:清晨四點起床、晚上九點睡覺
清淡飲食:以五穀雜糧加蔬菜為主
靜態運動:靜坐、瑜伽
動態運動:爬山、拍打、拉筋、舉啞鈴、雙膝夾球、哈哈大笑
快樂哲學:時時保持心情愉快,常懷感恩心
人生目標:臨終無障礙,走得自在

For Detailed info, please visit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483119


True measure of a student (by Sandra Davie, Senior Writer, The Strait Times )

15 December 10, The Strait Times

by Sandra Davie, Senior Writer

True measure of a student

SINGAPORE again proved to be an 'educational superstar', in the words of The New York Times, excelling in a new study of students' ability to apply knowledge to real-life problems.

Students here were among the top performers in the Programme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 Assessment (Pisa) conducted last year, whose results were announced last week. This tests a 15-year-old student's ability to apply skills and knowledge in mathematics, science and reading to real-life problems.

Singapore students came out fifth for reading, second in mathematics and fourth in science out of 65 countries and economies. Shanghai, like Singapore, also taking part for the first time, topped all three categories.

Singapore schools have, since the mid-1990s, participated in two other worldwide studies - the Trends in International Mathematics and Science Study (Timss) and Progress in International Reading Literacy Study - and aced them.

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 (MOE) said it decided to participate in Pisa because it tests skills the ministry wants to inculcate in students here. Over the years, curriculum and assessment have been changed to go beyond knowledge acquisition, to instil process skills, problem solving and critical thinking.

Singapore's good performance shows that schools are on the right track. As an MOE official put it: 'It proves that our students are not just 'muggers'; they can apply what they have learnt in school to real life.'

Indeed, many students told The Straits Times in a report published on Monday that the test was easy, describing it as 'simple', 'basic' and 'no sweat'.

This was partly due to Singapore's accelerated curriculum, so that a 15-year-old student here typically learns things earlier than his overseas peers, especially in science and mathematics. Some students and teachers felt the difficulty level of the test was equivalent to lower secondary standards here, which the average 15-year-old Secondary 3 student would have found easy.

The Pisa test serves as a useful marker for Singapore, and is a reassuring endorsement of existing efforts to go beyond acquiring, to applying, knowledge.

But before Singapore's educators, parents and students start to believe in the hype that the Republic is indeed an educational superstar, it is timely to do a stock-take of the education system and look at areas which need improvement.

Beyond knowledge acquisition and application, what are the critical mindsets and skillsets today's teenager needs, to equip him or her for the future?

We could, for a start, look at what Singaporeans are weak at.

One common refrain from employers is that newly minted workers from Singapore's school system lack resourcefulness, out-of-the box thinking and the ability to challenge conventional wisdom.

What more can be done to address these shortcomings? Do they all relate to that vital ingredient called creativity, an old chestnut in the debate on educating the young for success in a knowledge economy?

Two years ago, the issue cropped up in an interview American journalist Fareed Zakaria conducted with then Education Minister Tharman Shanmugaratnam.

Mr Zakaria noted Singapore's success on international maths and science exams, but asked Mr Tharman why Singapore produced so few top-ranked scientists, entrepreneurs, inventors, business executives and academics.

Mr Tharman noted that test scores did not correlate with success in life, and went on to observe that while 'America has a culture of learning that challenges conventional wisdom, even if it means challenging authority', Singapore was not able to do so well in areas such as 'creativity, a sense of adventure, ambition'.

To be fair to MOE, this has been flagged as a priority area, and schools are trying to spark creativity in students.

Perhaps MOE and schools should get Singapore students tested in areas like creativity and inventiveness, to get a baseline of where Singapore is now, and track its progress in this area.

There is, for example, the Torrance tests of creative thinking, which have been used to test students in many countries, including Britain and the United States.

Some experts believe schools have a vital role to play in nurturing - or at least not killing off - that creative spark. Creativity expert Ken Robinson from Britain often cites a longitudinal study on divergent thinking - the ability to connect seemingly disparate and unassociated ideas, fundamental to any creative process.

When the 1,500 children were tested at kindergarten, 98 per cent were ranked at the 'genius' level.

A study of the same group five years later ranked 32 per cent as geniuses at divergent thinking. Another five years on, only 10 per cent obtained that ranking.

Why? He points the finger at archaic school systems worldwide educating people as though the world were still in the middle of an industrial revolution.

He believed people are born with the capacity to think divergently, but lose that skill as they grow older, no thanks to learning structures and rules instilled in the classroom.

Singapore parents would empathise, as they observe how their own preschoolers, imbued with excited curiosity and wonder at everything, slowly grow up to become teenage 'muggers' fearful of losing marks for making mistakes in exams.

Singapore's performance in international tests from Timss to Pisa show our schools are adept at churning out good workers.

Singapore educators are now aiming higher - to nurture creative thinkers.

Perhaps it is time to aim beyond Pisa and shoot for Torrance to benchmark just where our students are now in creativity, and see how else we can get further.


2010年12月19日星期日

No template for creativity (by Tan Jiaqi, ST Forum 2010-12-18)

www.straitstimes.com

Dec 18, 2010, Saturday

No template for creativity

WEDNESDAY'S commentary ('True measure of a student') suggested we benchmark our education system against the Torrance tests of creative thinking.

Measuring creativity and divergent thinking using a standardised test is ironic.


Creativity can be informally defined as 'thinking outside the box', but a standardised test will simply measure how much the test-takers' thinking can diverge from one box into another, which is not a meaningful exercise.


While the lack of creativity can be best tackled while a person is young, doing this through the education system alone is not enough. The lack of creativity among Singaporeans is due largely to the need to conform, and the fear of failure.


Our material comfort and relative wealth today, compared with the previous generation, represent the huge opportunity cost of not conforming, of not striving to do well in the education system; of not picking the safest careers in traditionally popular sectors such as banking, finance or the civil service.


Our obsession with standardised tests from such international benchmarks to national exams magnifies the pressure as this conformity to the national formula becomes objectively measurable.


As the have-nots envy the haves, families and society pressure individuals to conform. This deeply ingrained culture of the pursuit of materially better lives is the bugbear of creative thinking and free enterprise.


To have creative individuals, we must first have a creative society that eschews standardised tests and embraces more than just the material and tangible.

We need a more open society that accepts differences, before any educational initiatives can be effective.


Let us look beyond standardised tests and beyond the education system, and be be more accepting of differences.


Tan Jiaqi

2009 普通(学术)考生中五及格率创新低

新加坡联合早报 2010-12-18

普通(学术)考生中五及格率创新低

潘星华 # 林诗慧 # 陈能端 # 何嘉伟 (2010-12-18)

今年普通(学术)考生能升中五的及格率再创新低,只有70.9%,创下15年来N水准会考考生升中五及格率最低的一年。

  今年下降至70.9%

  N水准会考去年更改普通(学术)考生升读中五标准以来,及格率就从前年的73.2%跌至去年的71.1%,今年更进一步下降至70.9%

  近两年的N水准会考评估,增加了数学科的要求,普通(学术)课程考生要升中五,英文和数学分别不能差过5分,另加最佳三科,总积分不得超过19这比旧标准“英文最多5分,最佳三科不超过10分”的要求来得严格。

  在11801名普通(学术)课程考生中,只有8369名(70.9%)能升读中五,是从1995年以来,最差的一年。另外,今年有约1100名优秀普通(学术)学生豁免参加N水准会考,直升中五,人数和去年一样。

  今年能够提早一年直升工艺教育学院修读高级国家工艺教育局证书课程(Higher Nitec)的普通(学术)考生约7000人,比去年的7460人少。自2007年起,英文和数学个别不超过4分,另加最佳三科,总分不超过19分的考生,能够选择这个升学管道。

  不过往年这么做的考生不多,2007年仅400名学生申请,其中377人被录取。

  教育部自前年开始为N水准会考普通(学术)课程和普通(工艺)课程的会考证书分家。今年普通(工艺)有6318名考生,最少一科及格的学生共有6137人(97.1%);最少一科及格的普通(学术)考生则有11708人(99.2%)。

  对于今年升中五的及格率创新低,南侨中学校长陈毅刚说,这是因为去年起加入了数学必须及格的要求,提高了升中五的门槛。教育部希望通过这个新标准让普通(学术)的学生明白,数学对他们将来升读理工学院是很重要的。整体来说,学生的表现差异不大。他认为及格成绩稍有上下波动是正常的,每年考生的素质不同,要求及格率年年进步是不可能的。

  据了解,无法达到标准升上中五的学生,大部分会到工教院修读国家工教局证书(Nitec)课程,少数则会留在学校重读中四。

  陈毅刚说,教育部几年来不断改革普通源流课程,为普通(学术)毕业生提供多渠道升学,拓宽他们的出路,已经不再是从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只有升读中五,考O水准会考一条路了。

  除了免试升中五和直升工教院修读两年制的高级国家工教局证书课程外,教育部长黄永宏今年9月也宣布从2013年起,普通(学术)N水准会考成绩首10%的考生,能免修中五,直升理工学院,修读一年基础课程后,正式读文凭课程。

  成绩介于首11%30%的考生,则可选择先到工教院修读高级国家工教局证书课程,再进入理工学院第一或第二年修读相关课程。只要达到工院入学标准,他们就能确保学额。

  教育部自去年起也不再限制普通(学术)课程学生修读O水准科目的数目。今年共4124名普通(学术)学生报考O水准科目,207名普通(工艺)学生报考普通(学术)科目。

  淡马锡中学母语科主任兼公关主任冯丽珊说,为了不希望学生因为没有被选直升中五,士气遭受打击,干脆不让任何学生直升中五。学校采取的策略是鼓励学生修读O水准科目,来激励自己。今年该校38名中四普通(学术)课程考生,有36名学生报考最少一科至三科O水准科目。

  冯丽珊说,教育部鼓励普通(学术)课程学生修读O水准科目是好的策略,不但给予普通源流学生自信,也让他们能够分两年时间来完成O水准科目,使他们在中五时,负担不会太重.

《联合早报》
(编辑:叶文祺)

2010年12月12日星期日

学习哲学启迪创意

Inf Source: http://www.zaobao.com.sg/yl/yl101211_002.shtml

新加坡联合早报 2010-12-11

学习哲学启迪创意

2010-12-11

● 杨松坚

  国大与耶鲁大学合办博雅教育学院,有关博雅教育的课题引发人们的兴趣和深入的探讨。博雅教育体现了使人性臻于完善的教育理想,即培养身心全面发展的人格、丰富健康的人性。博雅教育不仅涉及大学教育,也需要从中小学阶段重视发展青少年全面的人格,和正确辩证思维的方法。如能倡导学习一些哲学,初步掌握认识世界的一把钥匙,对引导学生掌握初步具备综合素质和独立思维的能力,大有裨益。

  哲学(philosophy)是从希腊语(philo-sophia)转变而来,意指“爱好智慧”,“追求智慧和真理”。哲学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是自然、宇宙、人文社会和理性思维的高度概括和总结,是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统一。

  著名华裔物理学家杨振宁指出:“科学、哲学和宗教最初是同一个渊源……”德国哲学家费尔巴哈也曾说过:“哲学是科学的母亲,古代或现代一流的科学家都是哲学家。”

  一代武术宗师李小龙在美国华盛顿州立大学选修了哲学专业,他曾说:“我之所以选读哲学,是因为哲学会告诉你为什么而活着。”,“修练功夫的目的不是致力于击破石块或木板,我们更关心的是用它影响我们的整个思想和生活方式。”他创立了著名的截拳道,其中即贯注了他独特的哲学思想精华。所以选读哲学,是因为哲学会告诉你为什么而活着。

  哲学并不神秘,它与人类日常生活紧密联系,如生老病死、四季交替,都是周而复始周期的转变,由量变到质变的哲学所揭示的万物规律。

  自然科学本身就充满着哲学的慎密思维和逻辑推理,哲学与人文、数理学科都是密不可分的。在知识化年代里,必须致力于提升生产力,如能较早学习先进的哲学思想,可以使年轻一代扎下科学创意思维的根基。

  为培养具有较高综合素质和独立思维能力的人才,在学校里学习科学知识,也需要向学生灌输一些古今中外的基本哲学原理,引导学生正确、辨证地思维,摆脱书本和考试框框的束缚。课堂并不需要讲解艰深而抽象的哲学名词,如能在自然科学课堂,适当而灵活地引入和贯穿一些基本的哲学思想,可启发、引导同学积极地进行创意思维,并树立正确的认知观与价值观。

  例如,物理和化学中的物质的连续性和间断性、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正负电荷、氧化还原、得失电子等,以及许多物性和可逆反应,皆生动说明了世间万物的动态平衡、对称和对立统一体的两面性,以及物质世界的永恒运动和相对静止的哲学观。教师应避免照本宣读,如能巧妙地引用哲学思想来引导学生,灵活地将哲学融入学科的教学,将可使同学善于抓住事物的本质和演变的规律性,从而达到纲举目张,举一反三和融会贯通的效果。此外,学会运用哲学思维,可避免知识的片面性和思维的绝对化,使学习过程更有深度和生动活泼。大学和中学生学习一些哲学原理,对培养学生慎密的逻辑思维和启迪创意思维将大有裨益。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指出:“哲学是人的思想本性。”世间万物皆具正、反两面性,是哲学辨证法的精髓。中国国学大师冯友兰提出的哲学定义是:“对于人生的有系统的反思的思想”,中外哲学的产生皆起源于疑虑与惊讶。至今仍铭记我心的一位中学化学老师常对同学说: “许多发明都是将事物反过来想的结果。”他运用化学物质性质和反应动态平衡原理,积极鼓励同学善于将事物的正、反两面进行对比、分析,鼓励同学勇于反思、追问和探索,进行创意的思维,让我深受启发,促使我后来立志在大学里研读化学专业并从事化学工程业务。

成长中的各级学生需要学习一些基本的哲学思维,引导学生培育正确的认知观,并具备独立学习和思考能力。我的一位资深中学老师朋友颇有体会说:“教育应该给学生一把打开知识宝藏大门的钥匙,教师就是开启知识之门的引领者。”我想,老师应尝试将哲学辩证思维带到课堂中,将哲学思想适当地融入课程内容,引领学生乘着一叶轻舟,随着清风,扬帆驶向知识浩瀚的大海洋,探索奥秘和真理。

作者是本地自由撰稿人

教育与创意之道

Info Source: http://www.zaobao.com.sg/yl/yl101211_002.shtml

新加坡联合早报 2010-12-11

教育与创意之道

2010-12-11

● By 高极登

  老师在堂上讲课,学生听课,这是一般学校上课的情形;有时候更糟,回想中学时候,老师一上来就是在黑板上写笔记,学生忙着抄,每堂课都如此。

  有时候我上网听外国大学课程,洋教授讲课,有板有眼;其实到了大学,就不能再像中学高中一样,由老师讲解课程的内容,学生听取。但是很不幸的,一些大学讲师的授课方式,还是延续了中学高中方式。

  中学高中是扎根时期,老师讲,学生听,这个方式还可以接受,到了大学,还是如此,那就太不像话了。课本内容,学生可以自己读,讲师应该做的是评述分析,就像易中天品三国那样的水平,而不是重复讲述当时的历史。

  早年采访李远哲教授的讲座,他举了个例子,至今印象犹深。他说起当年在大学任教,举了很多没有答案的数理疑题,要学生思考,学生颇有微词,他们问:“教授,我们的中学高中老师,每一题都知道答案,为什么你反而不如我们的学校老师?”

  亚洲学生习惯了单向的教育,对双向互动的教育方式,一时适应不来。亚洲学生到西方上大学,往往有这种学习文化的震撼。

  有个总裁说,公司出了状况,工程系毕业的保安经理不知所措,问总裁该怎么做,结果被训了一顿。总裁说,这时候是他该告诉我怎么做,反倒问起我来。总之是读死书,不会应变惹的祸。

  现在很多大学都走商业化路线,招生赚钱牟利,来者不拒,成为变相学店,很多非英语源流学生,靠死记烂背应付考试,靠文法软件应付论文,或是把非英文论文译改成英文交差,学期过去,戴了方帽毕了业;但到底学到了什么?

  也有人认为现在的大学教育太呆板,只能培养照章行事的公务员,假如你毕业后要在政府部门或是大公司工作,你需要一张堂堂正正的名牌学位文凭。

  很多年轻人因为考不上所要修读的学系,或考不上大学耿耿于怀,其实大可不必,现在和外国大学挂钩的私校多,课程实用灵活,网上课程也多,尤其是资讯科技的课程,你大可半工半读,完成学业。

以我本人来说,我爱自己进修,自行找资料探究学问是一种乐趣,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训练。人的一生中,真正上学的时间约莫十几二十年,离开学堂,话到老学到老,进修就显得重要。有个朋友就不是这样,他喜欢上课拿文凭证书,要他自发研究学问决计不干,他的学识只停留在求学时候,课外常识糟透。

  电脑编程这一行,尤其得面对各行各业,需要有广泛的通识,从簿记、会计、人事、采购、生产、品管、库存、物流,都要有所认识,不同行业,像五金业、食品业、运输业、超市,都有它各别的运作方式,多阅读相关书籍、从工作中学习、多交专业朋友,可以充实自己以备不时之需。

  很多中小型企业老板在面试时,重实践经验多过文凭。早年我们公司面试电脑人员,会当面丢个实际难题,让应征者去解决,很多没实战经验者就栽在难题上。有者凭学历被录取,但没三两个照面,因工商通识不足,几个月后就干不下去了。

  现实生活中,尤其资讯科技之类新兴行业,需要创新,填鸭式的教学法只能培养墨守成规的人;很多时候,业内人士需要面对崭新的难题,研发具有原创性的新事物,这是现有书本上没有的,根本没有先例可循。因此,必须自行结集相关科目的资料,探索新知识,才能破旧立新。

作者是新加坡联合早报新闻编辑

2010年12月11日星期六

三谈毁约 (by 潘星华)

From: 新加坡联合早报 - 副刊, 2010-12-1
三谈毁约

(2010-12-11)


● 潘星华

小依集

小依:

  最近为了要谈毁约,我再度访问了25年前发动全球追踪毁约生郑锦龙、郑小星的担保人之一陈蒙志。

  陈蒙志说,郑氏姐弟到德国留学,除了获得一笔可观的旅费、学费、生活费,新加坡交响乐团每月还照支薪水给他们直到三年深造课程完成。

   1985年这两个小青年“人间蒸发”后,陈蒙志说:“我开始先给他们的父母写信,请他们劝两个孩子先回来上班,要提早解约也行,解约金如要我们帮忙也可 以考虑,但不可采取‘从人间消失’,不闻不问的策略。可惜这对父母并不理睬。即便介绍人吕咪多次上门,从前说尽好话的郑氏家长,也反面不认人。”

   说起同是上海书局董事的吕咪,陈蒙志说:“吕咪与郑氏姐弟其实也非亲非故,他是朱晖的好朋友,为了协助朱晖把草创阶段的新加坡交响乐团搞起来,他义无反 顾地负起照顾初到新加坡工作的郑氏姐弟的生活起居的责任,为他们找住处,买米买油,后来还四处找担保人,以便送他们出国深造。这期间他接到数十封郑父郑相 河致谢的信,表示对他的大恩大德铭感五中,永生难忘。这些话后来才知全是假大空。”

  为了把郑氏姐弟从世界某个角落揪出来,四名担保人拟就了一封中英文寻人启事,连同郑氏姐弟照片,发给全世界音乐学院、交响乐团、音乐基金组织、音乐比赛主办机构,以及各国的移民厅、文化部、教育部,促请他们协助寻找郑氏姐弟下落。

   香港是郑氏姐弟的家,担保人自然没有轻易放过这个“战场”。香港百德新街住家大楼全体邻居、亲友、法律团体、香港的交响乐团、华乐团、青年交响乐团、泛 亚交响乐团、中英文报章、周刊、杂志,以及他们在北京就读的南线阁小学、一三四中学、第二实验小学,在香港就读过的香岛中学、威灵顿中学等都收到这张吁请 所有人关注的寻人启事。

  “从1985年中起,我大约每星期发信100封,一年大概发了5000封。1986年下半年,我陆续接到来自世 界各地音乐组织对我们表示同情的回信,发来的信,什么文字都有,表示只要知道这两人下落,会随时通知我们。其中一位西班牙指挥家甚至说愿意到新加坡来免费 指挥一场音乐会,协助我们筹措赔偿金。”

“1986年9月,我接到代表郑锦龙的香港律师来函,要求我们立刻停止这个行动,否则要控告我们。律师说我们这样做,已经对郑锦龙造成很大伤害。他参加很 多音乐比赛,在申请时已被主办机构问及此事。我回函说,欢迎来告,并没有睬他,不久我还接到要拿我小命的恐吓电话。我当时大概信发得兴起,追踪行动并没有 因此停下来。1986年底,听说郑锦龙律师开始和公共服务委员会谈判赔款的事,据说愿意分期还款,这件事才算告了一段落。1997年,我碰到郑小星一位担 保人,他告诉我这么多年来还一直在给郑小星还赔偿金,让我很惊讶。因为我只是郑锦龙的担保人,郑小星后来怎样,我不大清楚,不想竟然并没有解决还款的 事。”  

谈到对奖学金学生毁约事的看法,陈蒙志说:“奖学金一有了赔偿条款,就变成一宗商业交易,它的神圣性和道义性就打了折扣,颁发机构就要准 备毁约生用金钱摆平的可能性,这时对毁约生的指责甚至也变得苍白无力。唯独对全凭爱才怜才仗义的担保人,毁约生是负有道义责任。如果说合约是法律压力,赔 偿是经济压力,面对仗义担保人则是道德压力。我们当时那样做,是尽量掌握这个道德压力,并把它发挥到淋漓尽致。” 



2010年12月7日星期二

天天蔬果汁,癌症不上身︰日本癌症權威第一本圖解「濟陽式養生法」,讓你輕鬆為自己的健康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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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蔬果汁,癌症不上身︰日本癌症權威第一本圖解「濟陽式養生法」,讓你輕鬆為自己的健康加分!

2010年12月3日星期五

GAMBLING EXCLUSION -- Why council proceeds cautiously

Info Source: http://www.straitstimes.com/STForum/Story/STIStory_609421.html

ST Forum dated Dec 2, 2010
GAMBLING EXCLUSION

Why council proceeds cautiously

ON BEHALF of the National Council on Problem Gambling (NCPG), I apologise to Mr Richard Ho for the poor response he received when he called our helpline ('Casino exclusion: Family frustrated by red tape'; last Saturday).

I understand his deep concern that one of his family members has fallen prey to problem gambling.

Mr Ho has highlighted that his family member turned aggressive when the family warned him that they would apply to enrol him in the family exclusion scheme.

Indeed, it is precisely because of the family tension and conflict that accompanies every single application for a family exclusion order that we had designed the workflow to start with a family conference with trained and experienced counsellors.

Over the past few months, we have been working with Tanjong Pagar Family Service Centre - the centre that receives family casino exclusion applications - to review the application process.

We have since decided that while we must try to help families manage the tensions and conflict from an application for family exclusion, we must also bear in mind the great urgency felt by such a family to put an immediate stop to the gambling.

Therefore, we will change our workflow such that all applications will be heard by NCPG while Tanjong Pagar Family Service Centre will concurrently try to encourage families to work through the often complex and difficult family issues that problem gambling would have caused.

Mr Ho had stated that he was informed that there were more than 300 applications still waiting to be processed. There are, in fact, 73 cases which the council will hear this month.

I thank Mr Ho for highlighting the difficulties in the implementation of family exclusion applications. Remedial measures have been taken.

Lim Hock San
Chairman
National Council on Problem Gambling

2010年12月1日星期三

CASINO EXCLUSION: Family frustrated by red tape

Nov 27, 2010, Straits Times Forum
CASINO EXCLUSION
Family frustrated by red tape


THE lure of the two casinos proved irresistible for a bored, elderly family member of mine who quickly became addicted to gambling, as well as the trappings surrounding it, at the integrated resorts.

To mask his addiction, he wept and lied about failed stock investments. Then, he admitted to his addiction, only to deny it subsequently after my brother refused to give him any more money.

Finally, he turned aggressive when we warned him that we would apply to enrol him in the family exclusion scheme
.

Little did we realise that we would face just as many problems over that.

My brother called the National Council on Problem Gambling (NCPG) helpline and left his contact details. When no reply came, I called a week later, only to be informed that there were more than 300 applications still waiting to be processed and a counsellor had to be assigned to each case.

We were told that only one place, the Tanjong Pagar Family Service Centre, processed all applications and the NCPG would start considering a ban only after it had received a lengthy report of some 24 to 27 pages from the centre.

What's more, the hearing to determine the ban would involve the addicted gambler as well as the family members to argue their case.

When I sought clarification, such as the need to seek the addicted gambler's approval in applying for the exclusion, the reply was that those were the rules.

I sought an appointment but none was given.

I am stumped by the bureaucratic obstacles that stand in the way of applying for a ban on casino entry, let alone being successful in it.

What exacerbates my family's frustration is the stark contrast between the public impression created - that it is easy and convenient to obtain an order - and the reality that the process is mired in red tape - from unsatisfactory front-line service to an apparent lack of manpower in processing applications quickly.

Richard Ho